希

【包庞】《开封仙谈》（闲谈？）【19】

·眼看本案就要结案啦～老泪纵横。😭
·关于智商问题我已经尽量平衡了，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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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的太阳刚刚露脸的时候，围着开封府偏厅的那张矮桌，包拯耷拉着脑袋、庞籍哈气连连、公孙策眼圈发黑——三个“臭皮匠”又凑在一起开会了。
庞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斜眼看着包拯说道：“包子，你不是说昨晚肯定有情况吗？本公子信了你的话，一晚上没合眼……结果呢？什么事都没有！”
包拯缓缓偏过头，“生无可恋”地回话：“这能怪我吗？我也没想到啊！按理说我这么完美的计划不可能没效果呀。再说了，昨晚我也没睡好啊，竟然做了一整晚的梦，都怪你……”
“我？我怎么啦？”庞籍听着话头儿不对，立刻出声质问。
“没怎么没怎么。”包拯极其敷衍地应了两声，他是绝对不会把自己在梦里也被庞籍怼的事情说出来的。其实怼倒不要紧，关键是他在梦里输了呀。看看，梦就是梦，他怎么可能怼不过庞籍？
公孙策叹了口气，他也是听了包拯的判断，精神百倍地等了一晚……可是看着两位大人的表现，他决定还是不要凑热闹了。轻咳两声，公孙策开口道：“大人，言书玉的法术如何咱们并不清楚，但若是他精于隐藏，再躲三天也不是没有可能。可咱们有皇上定下的七日之限，等不起啊。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先生说得是……”包拯苦着脸嘟囔着，转头又看向庞籍道：“上次你不是说加派人手去查言书玉的下落了吗？有消息了吗？”
“有的话还用你问啊，我早告诉你啦。”庞籍扁扁嘴，“这回连丐帮都没消息，这言书玉怎么这么会藏啊！”
难道真的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吗？包拯拧着眉垮着肩，四十五度角仰望房顶……喃喃道：“实在不行我变个身去找找？”

包拯其实只是随口一说，他并不是一个依赖自己变身能力的人。但是他的话刚一出口，庞籍突然愣了一下，随即快如闪电般伸手按住了包拯的手臂道：“别别别。大不了我再多派点儿人去找。”
“昨晚你不是嚷嚷着不再帮开封府出钱了吗？”包拯撇着嘴，昨晚庞籍怼他的话他可都记着呢。
“出出出！出行了吧。你别变身。”庞籍真想当场表演一套“捶胸顿足操”，但又怕包拯看出问题，只得垮着脸脑补了一通。
死包子，每次变身都晕倒这样的设定就没有引起你一丝一毫的警觉吗？亏你平时还自诩高智商代表，怎么到自己的事上就粗心大意了呢……
“为什么不能变身？”包拯顺嘴问道。庞籍怎么突然关心起他变身的事了？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庞籍突然来了气势，张牙舞爪得好像真有两只大钳子。“你变身后跟个黑炭似的丑死了，本公子嫌弃！”
“不可能！我就是黑点儿也是个魅力十足的帅哥！大家都这么说！”
“丑鬼！”庞籍呲牙。
“帅哥！”包拯咧嘴。
……
……
公孙策看着眼前的一幕头部开始隐隐作痛。一方面他非常“佩服”两位大人随时随地可以开怼的默契，另一方面身为“知情人”的他自然也明白庞籍的用意，他也必须尊重庞籍的选择。那就让他来换个话题吧。“大人，昨晚王朝马汉和张龙赵虎是不是都出去了？他们四个怎么会一起外出值夜？”一般来说，他们都是两两轮值啊。
“诶？我没告诉先生吗？是我让他们一起去的～而且，看样子今天他们也要加班了～”说着话包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庞籍看着包拯的样子也被勾起了睡意，起身道：“既然这样我回去补觉了，困死了。”
“好吧，睡醒了就过来，晚上还要出去呢。”
“啊？还去？今晚苏静儿还有演出？”
“没有。”包拯单手撑着头，勾起嘴角道：“你不来也行。但万一错过了真相揭开的时刻……可别怪我没带着你哦～”

言书玉与白菊花坐在木桌两边，清晨的阳光乘着林中的湿气似乎化成了层层看不见的轻雾萦绕在两人之间。
“昨夜开封府没有异动，是你猜错了。”白菊花见言书玉默不作声，又继续说道：“包拯迷恋苏静儿全开封无人不知，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色令智昏。他在她面前还守得住什么秘密？”
“看来是我想多了。”言书玉自嘲地笑了笑，目光却越发深沉。“也对，至少他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他毕竟是《灵器录》的守护者，若从中得知了什么秘密也不是没有可能。既然如此，我必须走一趟。”
“不可。我没打算放你走。”
“白姑娘，你都给我松绑了，至少对我应该有点儿信任吧？”
“给你松绑是我有自信你出不了这间屋子，你我之间有什么信任可言？你告诉我的那些关于灵器的事都是假的吧。”
“控制半仙的事我失败了，包拯成功了，你若说我知道的是假的我也无法反驳。但不管怎么说我研究此事多年，很多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跟你说清楚的，我必须亲自去验证。”
“亲自去？你打算怎么做？潜入开封府偷盗《灵器录》还是绑架包拯？别说我没提醒你，虽然展昭不在，但那个叫庞籍的可找了不少帮手，你一个人恐怕办不到。”
“只要包拯真的握有控制半仙的秘密，我就一定会得到它。”言书玉的眼底闪烁着晦暗的光芒，好似平静海面下深藏的暗涌正在蠢蠢欲动。“你绑我不就是怀疑我骗了你，又确实想知道这个秘密吗？如今有我甘愿冒险你应该乐得轻松才对。”
“言长老倒是通透得很。那你也应该猜得到我为什么不让你走吧。”
“我明白。不如这样。你对我使用摄魂术如何？只要确保我不会出卖你就可以了吧？”
“言长老深藏不露，摄你的魂可没有那么简单。”对于自己的摄魂术，白菊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此术真那么好用，她又何必大费周章趟这趟浑水。
“白姑娘有更好的提议吗？”言书玉勾起嘴角，以退为进。“还是说你愿意自己出面……潜入开封府或者绑架包拯？”

白菊花没有接话，她显然也在犹豫。绑架言书玉不过是一时之选，终不是长久之计，说到底她的目的也是为了得到这个控制半仙的办法。如今言书玉愿意揽下所有的事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言书玉看出了白菊花的动摇，继续劝说道：“你的摄魂术虽然对半仙效果有限，但只要我不反抗就没有问题。白姑娘，我已经等了一晚，不想再等了。如果你执意阻拦，我不介意先内讧一下。”
白菊花心里清楚，眼前这名男子并不像看上去那样文弱，此时她也没必要与他多做争执。她轻笑一声道：“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吃过晚饭，庞籍还是来到了开封府衙。虽然他对于包拯的“威胁”是嗤之以鼻的，但是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使命感呀！为了这次的案子他已经付出良～～～多，真相揭开的时刻他是一定要露脸的！
包拯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庞籍不来，悠哉地坐在厅中等人，手里似乎在把玩着什么，指缝中偶尔透出一点银色。
庞籍刚出现在门口，包拯就迎上前揽住了他的肩：“走吧。小庞庞～”
双脚还没站稳就被拖走了的庞籍下意识地问道：“去哪儿？”
“继续招摇呗～唉，没准儿是最后一次了。”包拯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别提多惋惜了。
庞籍的声音中倒是透着愉快：“你确定是最后一次？”
“怎么？难道你也舍不得？”包拯突然来了精神，上下抖着眉毛满脸期待地说道：“那咱们以后也可以……”
“少来。免谈！”
“切～小气～”

虽然包拯说要继续招摇，但二人出门后他却没展现什么演技，只是带庞籍信步而行。夜色渐浓，二人沿着汴河一路向西，身旁细小的虫鸣伴着潺潺的流水声让整个街道更显静谧。
起初庞籍还算安静，心里盘算着整个案子。可是想归想，他还是不放心地问道：“包子，你到底有几成把握？现在展昭不在，你们开封府的实力还行不行啊？”
包拯十分夸张地瞪大双眼：“诶？你找了那么多人，难道没分出点人手暗中保护我吗？”
庞籍别过头：“没有。只有负责保护我的。”
“那不是一样嘛～”包拯挑了挑眉，“反正你是跟着我办案～”
“谁跟着你办案！本公子领的是‘共查’的旨，咱俩地位可一样啊。”
“就算是共查，办案也是归我开封府管，当然应该以本府为主庞大人为辅啊～”
“什么你为主我为辅！一起查案我也是主！”
眼看庞籍就要习惯性对包拯出钳，包拯也已经做好了防守的预判，但他还是笑着开口道：“嘘。咱们到了。”

庞籍收住小钳子抬头一看，眼前已是角门子——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来到来开封城西内外城的交接处。
“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你来这儿招摇什么？”庞籍左右张望，除了夜晚的东京城是什么都没看见啊。只是这个地点……他突然想起来了：“这里是赵大牛……”
“正是。”包拯拱了一下庞籍，抿嘴揶揄道：“原来庞大人也有聪明的时候啊～”
“死包子!不讽刺本公子你难受是吧？”庞籍决定了：是时候来一波物理攻击！

庞籍举手进攻的时候，包拯也抬手防御，一瞬间后者的衣袖中突然发出银色的光芒。庞籍一愣，这光芒虽然很弱，可色泽他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就在庞籍努力回想的时候，包拯将他拉到身后，对着汴河微微提高了音量道：“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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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争取下一话就完结此案！呃……最长两话之内完结好了。（别说大话，哈哈～）
PS，我一直在暗中发糖～大家注意吃哦～😋